第二十一回 累死的劍道大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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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華考慮著整件事情的利害關系，心中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同時無比慶幸這一幕是在璀璨之城發生。
若是進了龍骨山，交納了開啟上古陣法的酬金，到時候他們整個聖月國的資金完全投入進入，想後悔也沒機會了。
想到這，他立即道：“公主殿下，我們是否應該與雲公子撇清關系？畢竟他眼下得罪的，不但有一位化神境界的劍道大師，更包括在無望林海以南的龐然大物——聖玄宗啊，聖玄宗因為雲公子的事，可是連擁有劍道大師坐鎮的上劍門也敢傾覆，我們聖月皇室……”
凝月公主眼中閃爍著一絲異樣的光芒，搖了搖頭：“華爺爺，聖玄宗確實很可怕。但是，聖玄宗如此急於滅殺的敵人——秦湛，卻更加可怕！如果不是因為這位敵人已經可怕到能夠威脅到他們聖玄宗，又為什麽會派遣這麽多人去追殺他？為了他，甚至不惜得罪擁有一位劍道大師坐鎮的上劍門！？”
“可是，凝月殿下……”
“華爺爺。”凝月公主轉過身，看著旁邊的唐華：“從一開始在遭遇秦公子時我就說過，我們是在賭博，拿整個聖月皇室去賭博！作為下註的一方，既然已經下註，莊家還會允許你中途退出嗎？”
“這……”
如果聖玄宗真的與秦湛有深仇大恨，自己等和他有過接觸的人，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人，這從來都是那些大型門派的行事宗旨！
“況且……我們還有退出的餘地嗎？”
想到步步緊逼的鎮遠王，唐華不得不承認，除了將一切希望放到秦湛身上，他們已經沒什麽選擇了。況且，他心裏隱隱也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既然秦湛擁有讓聖玄宗感到威脅的巨大潛力，那麽，他日後究竟能夠達到何等成就？若是聖月國光覆之後，仍然將一切資本壓在他身上，讓他帶領整個聖月國，譜寫一段與龐然大物聖玄宗對抗的傳奇，日後聖月國在大陸上，又究竟能夠達到何種地步？
當然，這個想法太過遙遠，他也只是想想而已。
別忘了，現在的秦湛可是連化神境界都還沒達到呢。
“凝月公主，既然如此，我們不妨先暫時與這些人委屈一番，至少這樣一來，可以少與一位劍道大師強者交惡……”
“不，我們要讓他看到我們的決心！一個人情，最多讓他幫我們光覆聖月國，但是，如果我們能夠站對隊伍，讓他看到我們與他共同進退的決心，讓他真正的接受我們，接受聖月國，到時候……”
“可是公主殿下……我們已經經不起折騰了。而且，秦湛這一次未必能夠從那位劍道大師手下逃走……”
“不，他一定能夠順利逃走！”
唐華微微一怔，顯然不知道，自己的公主殿下究竟哪來的這麽大的信心。
“我們立即以最快的速度趕去龍骨山。尋找隱龍宗的庇護！”
“隱龍宗？”公主殿下顯然已經下定決心，唐華也只得暫時放了放心中那個疑問，道：“隱龍宗雖然強大，可是……隱龍宗憑什麽會為了我們，而得罪兩位化神境界的劍道大師？”
“憑什麽！”凝月公主笑了笑，笑容中多多少少有些悲哀和苦澀：“就因為我們聖月國的寶藏……隱龍宗，就絕對不會拒絕！”
唐華神情微微一變，立即明白了她意中所指。張了張口，想說什麽，可一想起現在他們所處的糟糕局勢，卻是根本不知道該說些什麽。片刻之後，他又如同放棄了一般，輕嘆了一聲，整個人也顯得憔悴了不少，有些頹廢道：“對不起，公主殿下，我……”
“華爺爺，您已經做的很好了，這是我下的決定，與任何人無關！”
“……”
就在凝月公主等人商議是否因秦湛而得罪上劍門、聖玄宗之時，上劍門那位煉氣八層的中年女子已經走到凝月公主等人面前，只是因為看到唐華這位煉氣九層高手在場，不敢直接動手，沈聲道：“你們是什麽人，與剛才離開的那個小子有什麽關系？”
唐華很不滿這位中年女子的說話語氣，再加上凝月公主已經表態，不禁微微皺了皺眉頭：“雲公子和我們是什麽關系，我們似乎並沒有要告訴閣下的義務吧！”
“你……”
中年女子臉色一寒，目光冷凜的看著眼前的唐華。
“哼，怎麽，你莫非有什麽不滿之處？”
三位煉氣八層強者聽上去是很多，不過要想勝過一位煉氣九層高手絕對不是件容易的事。考慮到彼此之間相差無幾的實力，中年女子輕哼一聲：“現在不說，自會有人讓你們親自開口！”說完，轉身往院子外面走去。
這些人一走，唐華等人也不敢耽誤，立即以最快的時間命人去收拾行李，離開了這家酒樓，往龍骨山方向而去。萬一那位劍道大師沒追上秦湛，在這段時間返回來找他們麻煩，到時候他們根本就無處避難。
……
卻說秦湛，在那位化神境界老者的追殺下，已是危機重重。
如果不是因為神識大進，對於外界的各種感應實在太過敏銳，被一位劍道大師追殺的他，恐怕早已經命赴黃泉了。
不過讓他慶幸的是，如上官晶語所言，這個老者在幾年前與聖玄宗高手對抗的過程中，腿部顯然受過傷，雖然尚未邁入殘疾行列，但行動起來也十分不便！追趕起來，最大的倚仗是十分消耗劍元的淩空虛渡之法。
正因為這個原因，秦湛死命的逃跑下，這位劍道大師一時間居然無法將他奈何。
“我倒要看你究竟能跑到什麽時候！”劍道大師在背後追的怒吼連連，腳下再一發力，以淩空虛渡之法靠近著秦湛。
不過這一次他卻沒有發射劍氣。就連他也不明白為什麽！那些對付普通煉氣九層，乃至準劍師強者無往不利的劍氣，在攻擊秦湛時，命中率卻是低到了一個恐怖的程度。
逼近秦湛後，他那蘊涵著劍元的一劍，再次向秦湛落去，劍技的妙用被他發揮到了極限，一時間，整片空間內的所有死角，皆處於這道劍氣的籠罩之下。
“嘭！”
兩劍相交，劍元和蘊涵著一元重能的變異真氣瞬間碰撞在一起。明顯比變異真氣高出一個檔次的劍元瞬間震散了遍布在落楓劍上的變異真氣，餘勢不減的轟入劍內，並且通過劍身作用到他手心之上，進而侵入到五臟六腑。
在這種打擊之下，落楓劍劇烈的顫抖著，發出一陣陣低沈的悲鳴。在接觸的瞬間，劍元的攻擊力已經達到了它所能承受的極限。
秦湛立即撤劍，連連往後退去。經過落楓劍承受了大部分劍元的威力，真正能夠侵入他體內的劍元實際上並不算多，經過重重抵消後，最多只有全盛時期的十分之一。
可劍元就是劍元，遠不是區區真氣所能比擬！
殘餘的劍元侵入秦湛體內，立即被大量的變異真氣包圍、控制，不過，劍元在質量上遠強於變異真氣，在這種情況下，雖然只有少量劍元，仍然對秦湛造成了巨大的困擾，那些前去阻攔的變異真氣，就如同先前他的一元重能對付普通煉氣者的真氣一般，一觸即潰！
“難怪煉氣九層顛峰強者比之劍道大師來，差了不下一個檔次！單單真氣和劍元，就相當於一個手無寸鐵的普通人，和一位裝備精良的精銳武士的差別，根本沒有可比性！”秦湛感受著這股微弱劍元在體內的肆無忌憚，心中思索著：“不過……我的變異真氣在質量上雖然比不過這股劍元，但在數量上又豈會怕你。而且，一旦進入我體內，便是我的天下，縱然是不依靠變異真氣，單單是我那比擬化神三層的神識，就足以將這麽一小股劍元徹底制服！”
思索期間，秦湛已經調動體內神識，瞬間將這股劍元那鋒銳的破壞力量壓制，同時趁著老者攻擊時的停頓，再次拉開了距離！
“咦！”
老者口中發出一聲驚呼，顯然是驚訝秦湛在與他正面抗上一劍，不但未死，甚至都看不出什麽重傷的痕跡。
“莫非這小子是位準劍師，剛才那一劍已經動上了他花費畢生精力所凝聚出來的劍元！？”老者心念一動，緊接著，立即殺心大起：“這秦湛當年叛出聖玄宗時，不過十五六歲，如今已過三四年時間，仍也才十八九歲，一位不到二十歲的準劍師，若是讓他順利突破，晉升為化神境界的劍道大師那還了得！？”
眼見秦湛再次轉身，想要逃出城去，老者大喝一聲，再次出劍往秦湛殺去，憑借淩空虛渡的速度，瞬間將他納入攻擊範圍之內。
“碰！”
劍元巨大的威力瞬間作用到了秦湛身軀之上，縱然是有了落楓劍作為緩沖，秦湛仍是被這股巨力沖擊的往後飛退數十米之遠，落地之後，臉色一陣潮紅，強化過的內腑亦是震蕩不止。
“不愧為劍道大師！”秦湛再次調動神識之力，將侵入體內的劍元鎮住，同時想也不想的轉過身，再次往遠處逃去。
然而，當他才跑開幾步時，似乎心有所感，目光瞬間落到了落楓劍上，當看清楚在落楓劍劍身上出現的一道裂痕之後，臉上原本的凝重再也無法維持，剎那間神色劇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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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進了龍骨山，交納了開啟上古陣法的酬金，到時候他們整個聖月國的資金完全投入進入，想後悔也沒機會了。
想到這，他立即道：“公主殿下，我們是否應該與雲公子撇清關系？畢竟他眼下得罪的，不但有一位化神境界的劍道大師，更包括在無望林海以南的龐然大物——聖玄宗啊，聖玄宗因為雲公子的事，可是連擁有劍道大師坐鎮的上劍門也敢傾覆，我們聖月皇室……”
凝月公主眼中閃爍著一絲異樣的光芒，搖了搖頭：“華爺爺，聖玄宗確實很可怕。但是，聖玄宗如此急於滅殺的敵人——秦湛，卻更加可怕！如果不是因為這位敵人已經可怕到能夠威脅到他們聖玄宗，又為什麽會派遣這麽多人去追殺他？為了他，甚至不惜得罪擁有一位劍道大師坐鎮的上劍門！？”
“可是，凝月殿下……”
“華爺爺。”凝月公主轉過身，看著旁邊的唐華：“從一開始在遭遇秦公子時我就說過，我們是在賭博，拿整個聖月皇室去賭博！作為下註的一方，既然已經下註，莊家還會允許你中途退出嗎？”
“這……”
如果聖玄宗真的與秦湛有深仇大恨，自己等和他有過接觸的人，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人，這從來都是那些大型門派的行事宗旨！
“況且……我們還有退出的餘地嗎？”
想到步步緊逼的鎮遠王，唐華不得不承認，除了將一切希望放到秦湛身上，他們已經沒什麽選擇了。況且，他心裏隱隱也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既然秦湛擁有讓聖玄宗感到威脅的巨大潛力，那麽，他日後究竟能夠達到何等成就？若是聖月國光覆之後，仍然將一切資本壓在他身上，讓他帶領整個聖月國，譜寫一段與龐然大物聖玄宗對抗的傳奇，日後聖月國在大陸上，又究竟能夠達到何種地步？
當然，這個想法太過遙遠，他也只是想想而已。
別忘了，現在的秦湛可是連化神境界都還沒達到呢。
“凝月公主，既然如此，我們不妨先暫時與這些人委屈一番，至少這樣一來，可以少與一位劍道大師強者交惡……”
“不，我們要讓他看到我們的決心！一個人情，最多讓他幫我們光覆聖月國，但是，如果我們能夠站對隊伍，讓他看到我們與他共同進退的決心，讓他真正的接受我們，接受聖月國，到時候……”
“可是公主殿下……我們已經經不起折騰了。而且，秦湛這一次未必能夠從那位劍道大師手下逃走……”
“不，他一定能夠順利逃走！”
唐華微微一怔，顯然不知道，自己的公主殿下究竟哪來的這麽大的信心。
“我們立即以最快的速度趕去龍骨山。尋找隱龍宗的庇護！”
“隱龍宗？”公主殿下顯然已經下定決心，唐華也只得暫時放了放心中那個疑問，道：“隱龍宗雖然強大，可是……隱龍宗憑什麽會為了我們，而得罪兩位化神境界的劍道大師？”
“憑什麽！”凝月公主笑了笑，笑容中多多少少有些悲哀和苦澀：“就因為我們聖月國的寶藏……隱龍宗，就絕對不會拒絕！”
唐華神情微微一變，立即明白了她意中所指。張了張口，想說什麽，可一想起現在他們所處的糟糕局勢，卻是根本不知道該說些什麽。片刻之後，他又如同放棄了一般，輕嘆了一聲，整個人也顯得憔悴了不少，有些頹廢道：“對不起，公主殿下，我……”
“華爺爺，您已經做的很好了，這是我下的決定，與任何人無關！”
“……”
就在凝月公主等人商議是否因秦湛而得罪上劍門、聖玄宗之時，上劍門那位煉氣八層的中年女子已經走到凝月公主等人面前，只是因為看到唐華這位煉氣九層高手在場，不敢直接動手，沈聲道：“你們是什麽人，與剛才離開的那個小子有什麽關系？”
唐華很不滿這位中年女子的說話語氣，再加上凝月公主已經表態，不禁微微皺了皺眉頭：“雲公子和我們是什麽關系，我們似乎並沒有要告訴閣下的義務吧！”
“你……”
中年女子臉色一寒，目光冷凜的看著眼前的唐華。
“哼，怎麽，你莫非有什麽不滿之處？”
三位煉氣八層強者聽上去是很多，不過要想勝過一位煉氣九層高手絕對不是件容易的事。考慮到彼此之間相差無幾的實力，中年女子輕哼一聲：“現在不說，自會有人讓你們親自開口！”說完，轉身往院子外面走去。
這些人一走，唐華等人也不敢耽誤，立即以最快的時間命人去收拾行李，離開了這家酒樓，往龍骨山方向而去。萬一那位劍道大師沒追上秦湛，在這段時間返回來找他們麻煩，到時候他們根本就無處避難。
……
卻說秦湛，在那位化神境界老者的追殺下，已是危機重重。
如果不是因為神識大進，對於外界的各種感應實在太過敏銳，被一位劍道大師追殺的他，恐怕早已經命赴黃泉了。
不過讓他慶幸的是，如上官晶語所言，這個老者在幾年前與聖玄宗高手對抗的過程中，腿部顯然受過傷，雖然尚未邁入殘疾行列，但行動起來也十分不便！追趕起來，最大的倚仗是十分消耗劍元的淩空虛渡之法。
正因為這個原因，秦湛死命的逃跑下，這位劍道大師一時間居然無法將他奈何。
“我倒要看你究竟能跑到什麽時候！”劍道大師在背後追的怒吼連連，腳下再一發力，以淩空虛渡之法靠近著秦湛。
不過這一次他卻沒有發射劍氣。就連他也不明白為什麽！那些對付普通煉氣九層，乃至準劍師強者無往不利的劍氣，在攻擊秦湛時，命中率卻是低到了一個恐怖的程度。
逼近秦湛後，他那蘊涵著劍元的一劍，再次向秦湛落去，劍技的妙用被他發揮到了極限，一時間，整片空間內的所有死角，皆處於這道劍氣的籠罩之下。
“嘭！”
兩劍相交，劍元和蘊涵著一元重能的變異真氣瞬間碰撞在一起。明顯比變異真氣高出一個檔次的劍元瞬間震散了遍布在落楓劍上的變異真氣，餘勢不減的轟入劍內，並且通過劍身作用到他手心之上，進而侵入到五臟六腑。
在這種打擊之下，落楓劍劇烈的顫抖著，發出一陣陣低沈的悲鳴。在接觸的瞬間，劍元的攻擊力已經達到了它所能承受的極限。
秦湛立即撤劍，連連往後退去。經過落楓劍承受了大部分劍元的威力，真正能夠侵入他體內的劍元實際上並不算多，經過重重抵消後，最多只有全盛時期的十分之一。
可劍元就是劍元，遠不是區區真氣所能比擬！
殘餘的劍元侵入秦湛體內，立即被大量的變異真氣包圍、控制，不過，劍元在質量上遠強於變異真氣，在這種情況下，雖然只有少量劍元，仍然對秦湛造成了巨大的困擾，那些前去阻攔的變異真氣，就如同先前他的一元重能對付普通煉氣者的真氣一般，一觸即潰！
“難怪煉氣九層顛峰強者比之劍道大師來，差了不下一個檔次！單單真氣和劍元，就相當於一個手無寸鐵的普通人，和一位裝備精良的精銳武士的差別，根本沒有可比性！”秦湛感受著這股微弱劍元在體內的肆無忌憚，心中思索著：“不過……我的變異真氣在質量上雖然比不過這股劍元，但在數量上又豈會怕你。而且，一旦進入我體內，便是我的天下，縱然是不依靠變異真氣，單單是我那比擬化神三層的神識，就足以將這麽一小股劍元徹底制服！”
思索期間，秦湛已經調動體內神識，瞬間將這股劍元那鋒銳的破壞力量壓制，同時趁著老者攻擊時的停頓，再次拉開了距離！
“咦！”
老者口中發出一聲驚呼，顯然是驚訝秦湛在與他正面抗上一劍，不但未死，甚至都看不出什麽重傷的痕跡。
“莫非這小子是位準劍師，剛才那一劍已經動上了他花費畢生精力所凝聚出來的劍元！？”老者心念一動，緊接著，立即殺心大起：“這秦湛當年叛出聖玄宗時，不過十五六歲，如今已過三四年時間，仍也才十八九歲，一位不到二十歲的準劍師，若是讓他順利突破，晉升為化神境界的劍道大師那還了得！？”
眼見秦湛再次轉身，想要逃出城去，老者大喝一聲，再次出劍往秦湛殺去，憑借淩空虛渡的速度，瞬間將他納入攻擊範圍之內。
“碰！”
劍元巨大的威力瞬間作用到了秦湛身軀之上，縱然是有了落楓劍作為緩沖，秦湛仍是被這股巨力沖擊的往後飛退數十米之遠，落地之後，臉色一陣潮紅，強化過的內腑亦是震蕩不止。
“不愧為劍道大師！”秦湛再次調動神識之力，將侵入體內的劍元鎮住，同時想也不想的轉過身，再次往遠處逃去。
然而，當他才跑開幾步時，似乎心有所感，目光瞬間落到了落楓劍上，當看清楚在落楓劍劍身上出現的一道裂痕之後，臉上原本的凝重再也無法維持，剎那間神色劇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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